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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的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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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2 02:57: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引子



  以前曾经有朋友相互开玩笑,诸如「妻子偷情怎么办」等等,我从来都一笑

了之,因为我深信我的妻子。



  我和她从相识到相爱到结婚,跨过了无数障碍,经历了无数磨难才终于组成

了后来的家庭,我们在婚后相当上的一段时间里,还经常哼哼「不经历风雨怎能

见彩虹」。





             (1)第一个女人



  大学时代,我酷爱音乐,在80年代后期的校园内,长得帅又会弹琴唱歌的

男生最容易博得女生的喜欢,所以我身边从来不乏漂亮女孩,因此我被很多同学

称作花花公子。其实那时候的学生受当时的环境所限,胆子是很小的,而且根本

没有现在的条件,所以花花公子的名头照今天看是徒有虚名的,到大学毕业时,

我其实只跟四个女孩作过爱,当然吹嘘的远远大于这个数字。



  冬冬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外公是我国著名的将军,父母也是高干。



  我和冬冬是在学校的舞会上认识的。我虽然沉迷于音乐,对跳舞可是一点兴

趣也没有,我到舞场只是要为舞会作伴奏而已,伴奏一场可以获得30元钱的报

酬,这在当时已经相当不少了。



  冬冬出现了,她和一个男生的舞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时候,会跳交谊舞的

人还不太多,多数到舞场的人都是在迪斯科音乐出现的时候才下场胡跳一气。冬

冬的舞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专业出身,事实也确实如此,相识以后知道,她在

上大学之前跳了8年的芭蕾舞。



  冬冬的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匀称,那天她穿的是紧身衣裤,身体的曲线表现

得十分完美。可能因为看呆了,我的琴声出现了失误,冬冬转过头看了看我,漂

亮的眼睛充满了调皮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转移了目光,但我能感觉到,她也被

我吸引了,尽管那时候我还没交过女朋友。



  舞会还没有结束,我和她就认识了,是她主动过来的。



  我和冬冬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那是个炎热的下午,我们认识大约两个

星期以后。那天她家里没有人,只有门口站着哨兵。她家很大很大,看上去似乎

有无数间卧室。她自己的卧室倒很别致,是日式的榻榻米。



  进屋后,我们便开始接吻,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子接吻,当时我们两个人显

得都很紧张。我看过一些手抄本的黄色小说,隐约感觉到了可以进一步发展的机

会,我的手隔着她的外衣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气息开始凝重,使劲抱紧我,

我顺势与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



  我们俩在榻榻米上拥抱翻滚了一番,经过了大约10分钟的接吻,我解开了

她上衣的扣子,那时的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竟然无法解下她的乳罩,最后

还是她自己解开了后面的机关。当我迫不及待地将那两颗挺立的葡萄含在了嘴里

的时候,她发出了嘤的一声呻吟,那是快乐的呻吟,我感觉自己棒极了。



  随后我用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轻轻摩擦她大腿根的交叉地带,我能感

觉到那里的湿热,她在我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气息越来越重,我当时可能有

些紧张,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感到她的手隔着裤子摸到了我的老二,我那儿已经快爆炸了,拚命

向前乱顶,这时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晓强,好好地爱我。」说罢紧紧地抱了

我一会儿,便开始自己脱衣服。



  我忽然看到了她的眼泪,这令我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我抓住了她的双手:

「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她慢慢挣开我的手掌,说道:「我不是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是害怕你会离开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脱得只剩下内裤了,然后交叉着双臂挡在胸前问:

「你怎么不脱呢?」



  我向前吻去了她脸上的泪花,以最高的效率清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倾

身慢慢压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她最后的内裤被褪去后,我看到的是期待已久的

稀疏丛林,拨开丛林看到的是粉嫩的阴蒂,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她的腿修长而且结实,这更加令我血脉贲张,我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依照

书中描述的那样,用手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当我的手指开始转动时,她的手也

开始套弄我的老二,我们两个也同时发出了欢愉的低叫。



  很快她就泛滥了,我的手指感觉像涂了润滑剂,她的淫液顺着她的股沟不断

流下,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套弄我的频率加快了,当然也带动了我手指转动的频

率。我有足够长的手淫史,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手指悄然加力,果然很快她一

声长啸,全身颤动。



  我没有想到女人的高潮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达到,更没想到

我第一次帮她手淫就能让她达到高潮。



  我的手指逐渐减力减速,让她慢慢体会高潮的余味。也许因为害羞,她一直

闭着眼,我不停吻着她的脸颊,她的手还在套弄,并轻轻引导我的家伙奔向她的

泛滥,当龟头顶在泉眼上的时候,我的心情激动极了,如同等待发令枪的短跑队

员。



  终于我挺身滑入,她「噢」的一声呻吟让我感觉到作为男人的自豪。我迫不

及待地开始抽插,她随着我的节奏闷哼,丰满坚挺的双乳在我眼前波动,没多一

会儿我就忍不住了,精液喷出的一霎那,我拚命地向前顶,她的阴道也配合着我

的脉动一紧一松。高潮过后,我就趴在她的身上逐渐昏睡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冬冬还沉睡在高潮的余味之中,回想刚才的做爱过程,我知

道她跟我之前肯定跟别人上过床,这令我非常沮丧。我想如果马上就问她,会伤

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问,我的心里总有疙瘩。在今天看来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

很可笑,但当时的环境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其它的性经历,女人一旦有这方面

的经验,就好象低人一等。



  她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

凄凉地说道:「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我也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的,所

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特别犹豫,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你。」还没说完,

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只好紧紧抱住了她,安慰她说:「没事儿,我不太在乎这个

的。」



  她擦了擦眼泪,天真地问:「真的吗?」



  我违心地回答:「真的。」



  她破涕为笑,但随后又忧郁地自言自语:「不会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

次,你只是不愿让我难堪而已。」



  我假装平静地说:「真的没事儿,只要你以后不出事儿就行了。嗯,你能告

诉我你第一次跟谁上的床吗?」



  她苦笑:「你还是很在乎。」



  最终她还是没告诉我跟谁上过床,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我常常幻想着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上床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

态,我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性关系,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

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干这两个女孩的时候都特有劲,好象要把失去的

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冬冬倒是对

我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后面的男孩儿一大把,

每次碰到那种勇于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我抬出来生硬地将他们拒绝走。



  由于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的父母对我

还算客气。周围的很多人羡慕我,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

我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墙大院了。但我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

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大军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我受

不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2)



  我与几个哥们去外地参加一个暑期高校巡回演出,回到北京后我直接去冬冬

家,不清楚是哪根筋犯了,我总觉得她要出事儿,而且就是那事儿。不知道什么

变态的心理,我甚至希望这个幻想了无数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现,所以,在去的

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兴奋。



  我进大门的时候,哨兵的眼光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向我敬了敬礼。我进了大

院直奔她的卧室,快到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走廊里没有人,我伏在冬冬卧室

的门上偷听,里面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是冬冬!



  我感到眼前发黑,尽管我来之前就有感觉,而且还很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可

当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努力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悄悄拧开房门,

推开一个门缝,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喷火的场面:冬冬全身赤裸地坐在屋内

的写字台上,两手后撑,头向后仰着,她哥哥大军同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双手高高分举着冬冬两条修长的大腿,正在疯狂地抽插,两个人都「嗯嗯啊啊」

快乐地呻吟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乱伦在当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罪行的

严重程度与杀父弒母几乎相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军总是与我过不去了。



  大军是背对着我的,而冬冬仰着头,两个人都看不到我。大军前后挺摆的动

作幅度很大,看起来他的家伙不短,我浑身血管暴涨,却没有勇气去喝断他们,

翘着老二看着他们两个做爱,内心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我担心被发现,悄悄关上了门,不过仍然继续站在门口偷听。屋内传来的是

两个人越来越大的呻吟以及那张老式写字台发出的「吱吱」声。突然冬冬发出了

淫荡的喊叫声:「我来了……哦……哥你太棒了……哦……」紧跟着大军也发出

了最后的长吁声,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潮过后,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喘气声。



  「冬冬,咱们都快一年没干了,想不想我?」



  「哥,我想咱们以后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冬冬的声音好象在哭泣。



  「冬冬,可是我实在喜欢你,哥哥离不开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对

不对?」



  「可是我怕晓强知道,我觉得对不起他。」冬冬的语调很低沉。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再说,你知道他对得起你吗?」



  大军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哥,你别这么说,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别人不一样的。」



  「是吗?」大军坏笑道:「要是跟我一样,你现在还会有兴趣跟我搞吗……



  你说实话,我和他相比,谁让你更舒服?」



  「……」



  「冬冬,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跟晓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只是喜

欢和你打炮,跟别人我找不着这种默契的感觉。我觉得你也是,看你刚才那样儿

我就能感觉到。」大军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愿再听下去,转身离去。



  我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由于放假,宿舍里空无一人,我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

板,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着烟,思绪万千。我深爱的初恋女友竟然会与她哥哥通

奸,而且还在保持这种关系,而我还成了观众。几乎一个下午,我满脑子全是他

们兄妹相奸的画面,同时头脑中也开始闪现以前我与冬冬做爱的情景,两个画面

不断交错着,而我也不自觉地开始手淫,当画面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模糊的时候,

我射精了。



  我和冬冬分手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我们再继续交往甚至以后结

婚,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她和她的哥哥。分手之前,我跟她在学校的宿舍做了

最后一次,这一次我不愿选择在她家的道理很简单。



  我同样把她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同样把她美丽的双腿高高举起,当我插进去

的时候,冬冬忽然问我怎么会想到采用这个姿势,我没有回答,只是生硬地问了

一句:「难道你不喜欢吗?」问完之后就开始了疯狂地抽插。



  那天,我和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共干了六次,甚至连吃饭都顾不得了。在筋

疲力尽的时候,我提出了分手,我没想到她竟表现得很平静,我猜那天警卫告诉

了她我去找她的时间。不过她的眼里还是噙满了泪水,我也哭了,我们没有再说

话,互相拥抱着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夜里,是饿醒的。我们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混沌摊,笑言吃

下最后的晚餐,之后我们便不再交往了。我当时内心很痛苦,努力寻找着平衡,

我自慰道,毕竟我还背着冬冬干了她的两个女伴呢!



  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对女孩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厌恶感,尽管身边有不

少愿意献身的傻丫头。很多哥们儿都感到不解:送到嘴里的肥肉也会吐掉?这种

情况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我认识了后来的妻子。





                (3)



  1989年大学毕业前,我认识了我的妻子蔚蔚,那时她才20岁,刚刚从

师范毕业,分配在一所中学教音乐。



  一次同台演出我们相识了,她在那台节目中做时装模特表演,她太漂亮了,

而且身材高挑,留着长长的乌发。我一见到她就晕了,竟然不敢正面看她,这也

许就是所谓来电的感觉吧!



  本来她们的节目只是过场,没想到她的出现几乎把演出推向了最高潮。演出

结束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后悔没有跟她要联系的方式。那天晚上,

我多次手淫,幻想着与她做爱,尽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年的夏天,也就是我毕业的前夕,北京发生了著名的学生运动,我自然也

加入了热血沸腾的行列。在天安门,我又遇到了她,她是和几个同学来声援的,

她主动和我打了招呼,也许是周围的气氛原因,我们一下子就熟了。那天晚上她

也没有回家,和我们一起在广场露宿,我们俩从政治聊到音乐,又从音乐聊到感

情,后来她困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广场很安静,旁边有人开始热吻了,悉悉簌簌的似乎也有人在

悄悄做爱,甚至还有轻微的呻吟声。我真感到吃惊,这是在天安门广场啊,虽然

是夜里,但也可以说是众目睽睽。



  蔚蔚被吵醒了,问我:「他们怎么啦?」



  我看着蔚蔚那张天真而姣美的脸,知道她确实不明白旁人在做什么,只好淡

淡地说:「他们可能饿病了。」



  蔚蔚竟突然坐起来:「他们不舒服,快送他们去医院啊!」她的声音在安静

的夜里显得很大,那两位立刻停止了哼哼。



  我连忙用手挡了一下她的小嘴,用半大不大的声音说道:「没事儿的,他们

叫一会儿后就好受了。」我猜那两位当时肯定很搓火。蔚蔚还是不解地看了看周

围,发现很安静时,又靠着我睡去了,我却睡不着了,这个漂亮姑娘太单纯了,

我悄悄地吻了她。



  蔚蔚说在跟我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见我的第二面就靠在我肩上睡觉,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也许我们俩是一见钟情吧!有一段时间,

我总是想,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蔚蔚是那么光彩夺目,竟然没有交过男朋友,

直到我把她办了,我才确信这是真的。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和她刚开始做爱的过程。我和蔚蔚的第一次是在她学校的

宿舍里进行的,事后她说,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这种事儿,我感觉太离奇

了,什么年代了!但这竟然是真的。



  黑暗中,我的手穿过她衬衣抚摸她的胸脯,我能感觉到她开始浑身紧张,我

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说着连我都感到发酸的情话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但

是似乎见效不大。我开始说一些轻松的玩笑,比如要吃她的奶等等,结果效果不

错,我顺利地除下她的上衣转而亲吻她的玉颈,然后解开了她的胸罩扣,这时的

我做这种事已经比较老练了。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很坚挺,弹性十足,借着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对淡

淡的乳晕,它们散发的青春令我迷醉,我忍不住去轻舔挺立的乳头,弄得蔚蔚很

痒痒,不住地轻笑:「你这样怎么能吃到奶呢?」



  我一边用嘴攻击蔚蔚的乳头,一边用手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当我的手越过她

腰际的时候,我再次感到她的颤栗。这次我不再犹豫,撩开她的裙子,双手同时

握住了她坚实的臀部,接着开始向她的大腿后内侧进发,她的臀部由于紧张夹得

很紧,我只能用手指轻轻在她的肛门附近摩擦,她的内裤是真丝的,很薄很薄,

我的手指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每一块凹凸。



  我原以为她很快就会有性感,没想到几分钟后她除了紧张之外竟然没有任何

反应,我想处女可能需要准备的时间长一些,于是我又耐心地用手掌抚摸她的肚

皮,并逐步向下游走,她做了简单的抵抗就缴枪了,我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

她的毛毛很多,很刺激。



  这时候,我的家伙膨胀得很难受,我用两腿夹住了她的一条大腿,不住地上

下摩擦来缓解我的冲动,同时我的手指继续向深层发起总攻,那是一片从未开发

过的处女地,我真想马上改变它的干涸。



  然而五分钟后,我几乎彻底沮丧了,蔚蔚的身体毫无反应,我抬头看她的时

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在问:你忙活什么呢?





                (4)



  看着蔚蔚茫然的眼神我很无奈,但是我却心有不甘,我问蔚蔚有什么感觉,

她也说不清,我知道她内心是有些害怕的,便开始跟她聊一些性方面的问题。她

在这方面真是无知,以至于后来我跟她开玩笑时常说,她的性无知导致她的性冷

淡,差点搞得我性无趣。



  不过我没有放弃,继续充当她的性教师,同时我的手依然在她身体的敏感部

位游动,我发现她开始湿润了,这太令我兴奋了,我脱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手指主攻她的阴部,舌头则主攻她的乳头,终于令她流出了一点点淫液,虽然很

少,但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我想只有先开了苞,以后再慢慢培养了。



  我让她仰卧着,分开她的腿,用滚烫而坚硬的阳具在她潮湿的穴口轻轻摩擦

着。感觉到蔚蔚也有点动情了,我便开始向前顶,龟头刚刚进入一点点,蔚蔚就

开始喊痛了,我只得停止前进,如此反复了多次后,我终于狠了狠心使劲向前冲

刺。



  在进入的一霎那,蔚蔚痛苦地大喊了一声,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缓缓地前后

抽动。处女的阴道太紧了,缓缓地没插几下我就泄了,而蔚蔚在这次做爱的全过

程中似乎一直很痛苦,当然我也不断安慰她:「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以后就会好

的。」



  我知道那个晚上蔚蔚一直没睡,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心

里真不是滋味。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床单上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血迹,这与书中

所描述的「第一次轻微出血」大相径庭,我终于理解蔚蔚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了。



  我怜爱地拥着她,既为自己的粗鲁后悔不已,同时好象又有跨过了一个障碍

后的愉悦。



  蔚蔚的纯洁有时候是非常可笑的,除了上次在天安门广场发傻,还有一次是

在北京图书馆的电影院。蔚蔚特喜欢看电影,她最喜欢的影星是奥黛丽赫本,像

《罗马假日》她简直百看不厌。



  影片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公主早晨醒来时发现睡在记者的房间里,第一个动

作就是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什么。蔚蔚以前看了很多遍竟然没明白这个动作是

什么意思,被我开苞以后当然就明白了,结果这次当影片演到这儿的时候,突然

跟我说她终于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影院内很清晰,

结果逗得周围很多人都乐了。



  经过几次做爱后,蔚蔚终于适应了,同时也明白这是男女之间非常美好的事

儿。我和蔚蔚都是搞音乐的,我们做爱的同时也经常播放音乐,这使做爱变得很

轻松,蔚蔚适应得很快。



  蔚蔚的身材与冬冬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过蔚蔚比冬冬高10公分,而

且腿特别长,因此更有气质,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让我有冲动的感觉,因此只要

条件允许我们都会做爱,我也不断训练着蔚蔚的做爱技巧。



  与冬冬一样,蔚蔚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可以去尝试我们所能想到的所有姿

势。我们越来越默契,而且频率很高,有时候每天要做三、四次。我和蔚蔚做爱

的场所是不定的,宿舍、琴房、教室甚至公园的长椅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有意

思的是原来对性毫无感觉的蔚蔚,后来竟然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而且经常高

潮不断,淫水多得一塌糊涂,这是过去我和冬冬所不曾有的。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在地质部地震研究所,那个工作实在无聊,不久我就辞

职了,和几个朋友组了一个乐队,在北京各个饭店巡回演出。不久我和蔚蔚想到

了结婚,尽管我们的年龄还不够成熟,但两个人都希望能尽早生活在一起,那时

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同居的现象还不普及,更不能让老人所接受,蔚蔚的父母

是老知识分子,蔚蔚说,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婚前发生了性关系,他们

会劈了她的。



  第一次去蔚蔚家作客的时候很紧张,蔚蔚的父母曾经给她物色过男朋友,但

是蔚蔚拒绝了,据说她父母对此很生气。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亲,她对我的外形和气质很满意,只是对我的工作不

接受,搞音乐的似乎离知识分子远了点,尽管她的女儿是音乐教师。她明确表达

了她的观点:如果不去找一个象样点的工作就别想让她女儿过门儿,我这种工作

在知识分子圈内跟没工作没什么两样,她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万多人等着

娶呢!



  我那时也年轻气盛,自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身边的女孩也是随便抓,

于是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两个观点:第一、我喜欢目前的工作,不会轻易换的;第

二、我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们家的知识层次只会比她们家高。结果可

想而知,我被轰了出来。



  从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亲之间受夹板气了,因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

又深深地爱着我,当然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过去难觅得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

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国内精神领域发展最迅猛的时候,人们的观念发展太快了,

尤其是性,普通男女朋友之间打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的工作环境更是近水楼

台,尽管我刚开始还抵制了一段时间,但终究被周围的朋友逐渐同化。如果说以

前搞冬冬的同学是为了心理平衡,这时候的我则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演员经常来看我们的演出,一天晚上我禁不住搞名人的

诱惑去了她的住处。那时候北京还不流行别墅,她在市区有一套三居室,装修得

很豪华,我进门的时候还有点发窘,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但是演员的热情融

化了我。



  她是第一个替我口交的人,而且绝对熟练,舌头很灵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

发的边缘,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替我口交。她先舔我的蛋蛋,然后舌头顺着我的

矗立向上盘旋,当她舌尖在我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不住地颤动时,我的家伙已经

变成紫色了,她用手套弄了几下,笑着说:「好大啊!」



  我不知道别人勃起后是什么样的,问她:「真的比别人大吗?」



  她再次笑了:「是啊!怎么,是不是感觉特自豪?」



  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没跟人比过。」



  她微微一笑,猛地把整条都含进了嘴里,我能感到龟头顶在了她的咽喉,简

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噢了一声,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说

完,就用嘴开始强力套弄起来。



  她的力量恰到好处,同时继续用舌尖刺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并不时用手

指抚摸我的肛门,我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喊道:「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更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头部拚命上下波动。



  我感到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龟头,在一剎那爆发了,她张开了嘴,继续

用舌头舔着龟头下方,同时用手上下套弄,我的精液仍然在释放,随着阳具的脉

动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的脸上,鼻孔、睫毛上到处都是。渐渐的,她手上的动作逐

步放缓,但是舌尖仍然没有放过我,酸酸的,让我抵受不住,我惊异于口淫的威

力。



  她用毛巾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笑着问我:「舒服吗?」



  我半眯着眼,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你太厉害了,哪儿学的?搞得我都快疯

了!」



  「是吗?刚才让你舒服了,等会儿你可不能辜负我。」



  「当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认真地问。



  「嗯,后面。你喜欢吗?」



  「喜欢啊,后面插得深啊!」我确实喜欢摇着女孩的屁股做爱。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互相抚摸对方的生殖器,她那儿早就湿得不行了,我知道

她已经受不了了,急切盼着我插她,而我刚刚软去的家伙又开始了跳动,她兴奋

地说:「小子,身体真好。」



  我得意地说:「我可以干你到天明,信不信?」



  她高兴地大叫道:「太棒了!」



  她把我拉到床边,自己跪卧下,我站在她的背后,学着毛片里的镜头用阳具

敲打她丰满的屁股,她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同时嘴里嗷嗷不停。我趁她不备突

然插进她的阴道,她发出了期待已久的叫声。



  她的阴道有些松弛,我猜她经常乱搞,不过她很会用力,阴道收缩自如。她

也很会协调节奏,配合我抽动的距离感非常到位,我和她从床上干到桌子上,又

从桌上回到沙发上,最后干脆倒在地板上,不管怎么换地方,我们交错的部位始

终没有分开。



  这一炮大约搞了一个半小时多,最后我们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双双爬到了最高

点,我清楚地记得那次的感觉,眼前红红的一片,浑身暖洋洋的,像从太阳上跌

落下来一般。



  早晨起床的时候,我的头还感觉晕得很,演员睡得很香,我知道她也不少辛

苦。我很知足,多了搞名人的经历,当然也就多了吹牛的资本,但真正让我高兴

的是,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欲仙欲死。





                (5)



  从此我经常与那位演员做爱。演艺界性生活很乱,这位演员又给我介绍了几

位性欲亢奋的同行,我有时候甚至一天与三个女人分别做爱,上午、下午和晚上

都排得满满的。开始我还以此为荣,后来才琢磨过味儿来,我成她们的玩物了,

这让我感到懊丧,却又无法自拔。



  蔚蔚的母亲始终不肯接受我,总是想尽办法来限制蔚蔚与我交往,蔚蔚很无

奈,偶尔也会诉诉苦,有时候跟我也耍点小脾气。终于我跟蔚蔚提出了分手,我

不是不爱她,实在不忍看她夹在中间难受。



  蔚蔚吃惊地看着我,眼里全是不解,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蔚蔚的眼泪就流

下来了。那一刻,我的心如被刀挖,不敢再继续说了。后来蔚蔚告诉我,我的那

番话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从没想过要分手,即使周围所有的人都不赞成我们的感

情,为了我,她甚至与她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吵架,就因为她们也不赞成蔚蔚跟我

来往,她们的理由很简单:生活环境不稳定的男人缺乏责任心。



  蔚蔚有一次带我去她小姨家作客,我明白蔚蔚的用意,为了让她母亲能够同

意我们的婚事,蔚蔚希望她小姨能帮帮忙。



  她的小姨是个律师,只比蔚蔚大十三、四岁,工作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

蔚蔚家,尽管是蔚蔚的小姨,两个人相处得却像姐妹一般。蔚蔚的小姨保养得很

好,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岁,很漂亮,身材健美风韵十足,蔚蔚让我叫她阿姨的

时候我特别扭。



  我们聊了很久,毕竟年龄相差不大,所以聊得还算投机。最后小姨很严肃地

问我是不是很爱蔚蔚,我当然做了肯定的保证,她非常真诚地表示会支持我们,

尽力改变我在蔚蔚母亲心目中的形象;同时也忠告我,蔚蔚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

儿,而我的现状确实无法让她母亲满意,我最好的选择是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



  在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蔚蔚的小姨向我承诺,她会帮助我改变现状,而我内

心残存的抵触都被她善解人意的微笑消除了。



  自从见了蔚蔚的小姨一面,我就有点魂不守舍,经常幻想着与她做爱,尽管

我知道这是个变态的想法,但是她确实太有魅力了,这种魅力与蔚蔚的光彩是截

然不同的,而是成熟的女人独有的气质。另外,从见她的第一眼起,我能感觉到

她对我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不久,通过蔚蔚小姨的推荐,我去了一家外企工作,凭着自身的努力和一些

运气,我在这家公司发展得相当不错,很快就成了业务主管。公司给我的待遇很

好,还给我配了一辆皇冠车,我过起了衣冠楚楚的生活,这与我过去可谓有十万

八千里的差别。



  一年后,也许是达到了蔚蔚母亲的要求,蔚蔚要求我再次去她家。我去的那

天,蔚蔚准备得很充份,特意把小姨也请到了家中,这样可以缓解可能尴尬的气

氛。其实,蔚蔚的母亲已经知道我这一年的变化,我想她会为我的最终屈服而得

意。



  饭桌上,蔚蔚的小姨一直开导着我的岳母,给她灌输一些新的思维方式,并

不时地夸我两句,努力把过去在这儿发生的不愉快消除掉,后来我也象征性地认

了错,终于初步过关。当得知允许我们交往的时候,蔚蔚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落

了,这一年,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当然,蔚蔚的母亲认为我们还不到结婚的火候,我知道她老人家还是不太放

心,在小姨的一再暗示下我没有表示异议,尽管我很着急。



  不几天,蔚蔚做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她从家里偷出户口本与我

办了结婚登记手续,这当然不可能长久瞒下去,面对她母亲的训斥,我们只能战

战兢兢。老人家这次被气病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百依百顺的乖乖女会如此大

胆,做出如此惊人的事情。她病得很重,我们的婚礼为此竟然延后了一年之久。



  婚后,我和蔚蔚有了固定安全的做爱场所,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做爱的感觉

反而单调了,婚后的做爱热情比婚前下降了,尽管我很想改变这种局面,却有些

力不从心;相反的,我头脑中常常幻想着与其它的女人鬼混,包括蔚蔚身边的好

友,当然也有她的小姨。不过蔚蔚倒没有感觉出什么,她对我是百分之百信任,

当然我对蔚蔚更放心,在我心中,蔚蔚老实得像只猫。



  这一年我26岁,再次得到公司的提拔,成为北京的首席代表。为了接近蔚

蔚的小姨,我经常向她咨询一些法律问题,后来干脆请她做我公司的法律顾问,

她爽快地答应了。我经常花很多的时间跟她讨论法律方面的知识,当然讨论一般

都是在公司。



  有时候我们讨论得很晚,每次都是我开车送她回的家,在路上我们谈的更多

的生活方面的事,她很关心我和蔚蔚,总是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我,我一般都做

出很虔诚的样子,其实,那时候我经常斜眼看她深陷的乳沟。



  我们聊天的次数多了以后,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时候,如果时间不太

晚,我们也找个酒吧随便聊聊。那时候北京的酒吧还不多,往往在比较偏僻的地

方才有。我经常把谈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往感情方面转,开始的时候,她总把话

题引开,慢慢地也许她真的信任我了,有一天在酒吧终于吐露了她的一些感情生

活。



  她与丈夫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夫是个心胸极其狭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

妻子在外面拋头露面,妻子每天与谁交往他都必须要知道,甚至每天都会查妻子

的BP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觉得丈夫是关心她、爱他才这样做,

尽管不舒服,但还是尽力忍着,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夫妻之间开始吵架,最后

终于分道扬镳。



  她说到后来的时候,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滚动,她说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

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觉得她的丈夫根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当然这跟我搧风点火有很大关系。



  我搀着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浑身打晃儿,我知道这时候的她无论在身体上还

是精神上都脆弱到极点了。这时候,几个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过来滋事,当时可

把她吓坏了,结果我壮着胆冲上去胡乱地打了一架,然后拉着她疯狂逃跑。



  在车上,她浑身哆嗦地靠着我,浑身散发着令我陶醉的气息,几乎令我无法

驾驶。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暗自窃喜,心想:老天有眼,今晚的机会太好了!



  我把她扶进屋,她显然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我假意抱着她安抚,她哭了

起来,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亲吻着她面颊上的泪水,

试图驱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响应着我,她的舌头主动进入我的嘴里,如饮

甘露,双臂紧紧环抱着我,似乎深怕我离去。



  我的手开始触摸她丰满的身体,她的乳房跟我想象的一样,结实丰满,颇有

弹性,我刚一解开她的乳罩,它们便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在我手掌轻轻的搓

动下,乳头很快就挺立了,她的喘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最容易动

情。



  我拥着她走向卧室,在倒在床上的一刻,我腰间的BP机突然响了,她挣开

了懵懂的眼睛,努力推着我喃喃地说:「晓强……不要……你……快停手……」



  我没有理会,暗自懊恼忘记关机。



  我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我原以为只要把她的情欲挑起来,就可以无往不

利,没想到竟遭到她强烈反抗:「不行,我是蔚蔚的小姨啊,你快住手!」我感

到她的语气非常坚决,不敢造次只能罢手,低头坐在床沿上,真是万分沮丧,甚

至开始怀疑人生。



  小姨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来,我知道她的酒已经醒透了。我们相互沉默

了一阵儿,她终于发言了,声音很低:「我不怪你,你快走吧!」我能感到她在

流泪。



  回家的路上,我差点儿撞车。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总忘不了小姨

那对丰满挺立的巨乳。



  我依然与那些演艺界的美女保持着性关系,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尔会参加

她们的性聚会。这种聚会一般是在郊外的别墅里举行的,少则五、六个人,多则

十来个人,性伴侣是不固定的,不过这种聚会是要付费的,价格不菲。



  在一次聚会上,我竟然遇到了冬冬的哥哥大军,大军已经是京城商界的名人

了,他的地产公司在北京是数一数二的,我知道这跟他的长辈不无关系,裙带关

系是中国国情。大军倒是比过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岁数不大也混得人

模狗样的了。」



  「哪里比得了您啊,您现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后说不定还得找您帮忙

呢!」我赶紧也客套着。我们公司的主要客户就是地产商,如果能搭上大军这条

船一定会事半功倍,这时的我已经满脑子商人意识了。



  大军告诉我,冬冬已经不跳舞了,在他的房地产公司工作。我脑子里第一个

反应是他们两人在大军的办公桌上做爱的场景,不过这已经不会再对我的心灵有

所伤害了,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也许是男人好胜的心理,我提出与大军在同一个房间内搞,我想看看大军的

功夫倒地怎么个好法,能让冬冬无法摆脱。我们四个人占用的房间是最大的一间

主卧室,在别墅的顶层,我从来没有跟多人一起乱搞过,所以显得有些拘谨,那

两个女孩倒是很放得开,一进门就开始调情。



  其中一个女孩是国内著名的时装模特儿,后来还在张艺谋的一部影片中担当

过女主角,身材容貌绝佳;另一个女孩是个二流的话剧演员,模样身材也还过得

去,个子比那位模特矮得多。



  大军急猴似的拉着模特进了洗手间,我有点不知所措,便和话剧演员聊起天

来。没聊几句,就听大军在洗手间内喊我们俩进去一起洗,我没来得及犹豫就被

话剧演员拖进去了。



  洗手间很大,有桑拿设备,我们四个赤条条地坐在一起蒸着,互相乱摸。两

个女孩身上都比较偏瘦,不过乳房还比较丰满,乳晕也比较浅,让人垂涎欲滴。



  我和大军都已经勃起了,两个女孩惊呼:「真大!」



  大军的玩意儿比我的还要大,将近20公分长,令我羡慕之至,很明显他的

家伙更招那两个女孩喜欢,那模特甚至开始为他口淫了。我的两只手同时抚摸着

两个女孩的阴户,这还是第一次,两个女孩都很骚,哼哼唧唧的,淫水很快就顺

着大腿流下来。



  大军也熬不住了,站起来扛起模特的一条大腿,凶狠地把他那门巨炮插入模

特的阴道,好象要把她钉在墙上似的,模特欢快地浪叫道:「好粗啊……好饱满

啊……好舒服啊!」大军一边勇猛地抽插,一边笑着说:「小骚货,操死你!」



  那个话剧演员哪里受得了,匆匆忙忙地把我揪出洗手间,推倒在卧室的地毯

上,分开玉腿便坐,我心想:「好家伙,真够急的。」



  她的阴道还比较紧,我猜被人使用的次数还不算频繁。她不停地上下起伏,

我也扭动胯骨配合着她的节奏,她忘情地说着各种脏话,让人不敢相信这些话出

自一个文化人的嘴中。



  我那天始终很冷静,在进进出出的同时还在听着大军他们俩的动静。模特的

呻吟抑扬顿挫,尽管隔着卫生间的门,依然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两人阴部撞击的

「啪啪」声,节奏奇快,不多时就听见模特声嘶力竭的叫声,显然到高潮了。



  随后,模特的叫声由长至短,渐渐地细弱,而我身上的演员倒是发出越来越

淫荡的呻吟声,她双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乳房,疯狂扭动着身体,屁股前后左右

地搓动,阴道套弄我阴茎的力道恰到好处。



  突然我感到她的阴道内似乎喷洒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她便全身僵直,动作变

得机械起来。我配合着她的高潮用力向深处顶着,每顶一下,她都发出喜悦的吁

声。



  这时,我看见大军抱着模特从卫生间出来了,模特叉着那双美腿环绕在大军

的胯上,大军的巨炮仍然插得深深的。我笑着说:「行啊,还杵着吶!」大军也

乐了:「瞧你丫那操像,让人骑惯了吧?」



  「嘿,这多省体力啊!哪儿像你,非得站着操,快把房顶都顶漏了吧?」我

也挖苦着大军。



  「换换?我这位可是名模。」大军显然和我的想法对上了,名模和演员则假

装作出害羞和吃醋的样子。



  「让你那么大的家伙干过了,我这玩意儿不成了小鱼儿游泳了?」说实话,

我还真的有点担心。



  「歇了吧,你那玩意儿也小不了多少。」大军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我和大军都还没有射精,拔出来的时候仍然挺立着,大军像抓小鸡似的把演

员拎到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说道:「还是小个的屄紧。」大军的动作幅度比

较大,演员虽然刚刚经历了高潮,但在这么强力的刺激下,又再忍不住发出了新

的一轮欢叫。



  我也上前把名模揽在怀里,模特比我矮不了多少,大约1米75,说实话,

我感觉这么高的女孩不适合我的胃口。我和她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观看着大军他

们的表演,她的手轻轻地套弄我的家伙,我也抚摸着她的潮湿。



  大军正在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逗弄着演员,他的家伙那么长,这种方式的刺

激是非常强烈的,每深一次都让演员嗷叫一声。经过多次后演员终于忍不住了:

「快点,别这样了,深着来。」尽管声音很小,我和模特还是能听得很清楚,都

笑得前仰后合,模特低声对我说:「他太厉害了,快搞死我了。」



  看着大军他们抽动,我感觉模特又来劲儿了,我逗弄她的手指慢慢加力,她

在我怀里扭动起来,嘴里逐渐发出了娇吟,悄悄在我耳边说:「来啊,我受不了

了。」我抱起她走到床边对大军他们说:「我们也来了,腾点儿地方。」



  模特儿的阴道显然比较松弛,我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假装苦恼地对大军

说:「都让你搞松了,我惨了。」



  四个人在同一张床上或多或少总有点拘束,模特和演员的叫床声远没有刚才

来劲。大军率先在演员体内射精了,他使劲向前顶着,看样子每次都能顶到子宫

壁上,演员终于发出了狼一般的叫声。我和模特自然也受到气氛的感染,逐步进

入高潮状态,我清楚地感到模特的腿开始用力加紧,全身出现了阵阵悸动。



  在射精前的一霎那,她模糊地哼叫着:「不要弄在里面……」我赶紧拔了出

来,她用手和嘴配合着我。这次的射精真是疯狂,第一下喷到了数米远的墙上,

紧接着都打在模特的脸上嘴上,眼睛几乎无法挣开,看得大军他们直叫好。



  模特把我龟头上的每一滴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对我的悬崖勒马表示了

感谢,她说她当天是危险期。我们四个这次搞了整整一天,直到每个人都筋疲力

尽。



  我们公司的业务在大军轻描淡写的帮助下得到了飞跃,洋老板自然是最高兴

的,对我更是无比信任,我已经是中国区的副总经理了,我也买得起别墅了。



  大军喜欢女人,多多益善,我们经常一起交流搞女人的心得,不过我和他一

般都会回避谈冬冬,我猜冬冬和他还保持着那种关系,所以我一直也尽量避免见

到冬冬。



  大军搞的女人一般都是极其风骚的,文艺界的占了绝大多数;而我则比较喜

欢单纯一些的女孩,所以我们之间尽管交流的挺多,实际上在一起乱搞的时候并

不多。



  在大军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骚货,而我则不这么认为,每次我们都会为此

笑论几句。不过时间长了,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也许是他厌倦了那些浪荡的女

人,大军也想让我给他介绍一些比较纯洁的女孩,按他的话:原装的最好。





                (6)



  跟大军交往最容易收获的是钱,短短一年内,大军让我拥有了汽车、洋房,

当然也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他把我带进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所谓

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择手段,他们人人都神通广

大,似乎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几年后,一些人被查出各种问题,有些人坐牢,有

些人自杀,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遥自在。



  我在大军的引导下,很快就融入到这个环境中了,在这儿,我得到了诸多的

虚荣,也让我失去了更多的过去,在物质上得到充份的满足之后会感到内心的空

虚,此时女人是最好的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纸醉金迷吧!



  我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这也使得我和蔚

蔚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减少了。蔚蔚说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害怕,并且常常因为

我回家太晚而担心,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后,我才明

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淡而安详。



  我不回家的时候,蔚蔚常常让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处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交往没多久就认识她

了。也许是习惯了教训学生的原因,雅薇对周围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语,而且不

容许别人辩驳,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尽管蔚蔚与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却与她很

难说到一块去,见面经常抬杠。



  当初我和蔚蔚开始交往的时候,雅薇是反对最强烈的一个,我一直对她有些

「怀恨在心」,经常想搞点恶作剧来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张冷面孔下面是

什么东西。



  我跟大军说起这个冷美人时,大军特兴奋,立即让我帮他联系联系,尽管我

一再强调他没戏。



  蔚蔚曾经说雅薇喜欢美术设计,我觉得这和房地产多少有点关系,于是便通

过蔚蔚询问雅薇,她是否愿意参与一个房屋装修的室内设计项目,并且还会有一

些报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跟大军说,自然剩下的事儿由他自己去办。



  一个星期之后,大军风风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



  我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她可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大军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红岩》看多了,哪儿有这样的女人?对付

女人用一种武器就行了──人民纸(币)。」



  「是处女吗?」我还是有些不信。



  「处他妈屁女,整个一骚屄!」大军看着我惊异的眼神:「我还懵你干嘛?

女人都是假正经,只要一摸,全往下流汤。」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军为了证明他搞成功了,将他与雅薇做爱的过程用摄

像机录了下来,强拉着我去他家看录像。他说的没错,雅薇在床上绝对够骚,与

平时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远。



  在大军家的影厅里,我和大军边聊边看。录像真是清晰,看得出来,雅薇的

性欲很强烈,也很主动,屏幕中,仅穿著短裤的大军坐在沙发里洋洋自得地吐着

烟圈儿,身着三点的雅薇趴在大军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大军两腿间支起的

「帐篷」,大军的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雅薇的身体。雅薇的屁股很大很翘,有点

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性感。在大军熟练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蠕动胯骨,两

腿夹着大军用力摩擦着,显得情欲十分高涨。



  我看得直流口水:「够骚的。」



  大军笑道:「你是说她还是我?」



  「一对发情的野猫!都够骚的。」我撇着嘴说:「要知道她好这口儿,我早

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欢骚屄吗?」



  「你不知道,这丫头当初可有点像冰川天女,跟谁都劲儿劲儿的,我一直想

看她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现,而且我希望多找几个人搞她。」我恨恨地说。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作个汇报,我已经把她发给两朋友了,那两哥们儿也把

她办了。」大军得意地说。



  正当我和大军品头论足的时候,影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

门口,是冬冬!尽管她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没有

想到冬冬会回来,我和大军都感到惊愕,甚至来不及立即关闭录像,大军和雅薇

的淫乱画面还在持续播放,冬冬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猛地摔门走了。



  我和大军面对面坐着,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兴奋的气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冬冬,她说要跟我谈谈。



  「这么多年不见,你长能耐了。」这是冬冬见到我后扔下的第一句话。



  我和冬冬按约在香格里拉饭店的大堂见面了,几年不见,冬冬比以前显得成

熟多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早就在门口了,都听见什么了?」不知怎的,在她面

前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说实话,尽管我跟冬冬分手多年,尽管我们分手的主要责任在她,但是我一

直对她保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甚至想让她觉得亏欠我,让她觉得后悔。这次

的尴尬事件彻底粉碎了我在冬冬心目中的形象,令我感到无言以对。



  「从知道你跟我哥他们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劝你,你跟他们不是一路

人,可是一直见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见我。」冬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哥帮了我不少的忙,说良心话,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解释

着。



  「所以你得用这种方式去报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觉,你也会作

安排?」



  冬冬轻蔑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恼怒,同时也使我想起了几年前在冬冬家里的

那一幕,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太了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气(可欺)。」冬冬的语气很

倔强。



  我不愿意跟冬冬抬杠,扭脸看饭店大堂中来往的客人。



  「你这几年的情况我都了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冬冬语重心长地说:

「我劝你赶快收手,你现在的钱已经够你花好几辈子的了,再跟他们混下去会毁

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



  「别把事儿想得这么严重行吗,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有点不耐烦

了。



  冬冬霍地站起来:「我受什么刺激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

事儿。」看来我把冬冬激怒了。她顿了顿说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哥

在跟那个女孩上床之前给她下了足够的春药!」说完,冬冬也不等我的反应,扭

身便走。



  看着冬冬离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我才回过

神来,急忙给大军拽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我质问大军是否给雅薇用了春药,

大军没有否认,我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他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大军找到我跟我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我,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

在我这儿栽面,所以才采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并一再确认雅薇跟他搞之前绝

不是处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荡妇的样子不正是我所设计的吗?



  后来一段时间,雅薇竟成了大伙儿的公共汽车,每个人干完了之后都觉得不

错,弄得我心里痒痒的,碍于蔚蔚,我始终没有搞过她。





                (7)



  我一直担心雅薇的事儿被蔚蔚知道,为此我准备了好几种推卸责任的理由,

庆幸的是雅薇似乎并没有把她的事儿与我联系起来。或许是因为冬冬的忠告,我

有意无意地开始回避大军他们,那段时间我坚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气氛颇为浓

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个努力进取的有志青年,同时也是一个充满家庭责任感

的好丈夫,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我一回家,她总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她和学

生们的故事。音乐仍然是她最大的快乐,自从我们住进了大房子,蔚蔚专门给自

己设计了一个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赶上蔚蔚的假期,她经常让几个学生到她的琴房

练声。那是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男孩女孩都长得眉清

目秀,挺招人喜欢的,碰上我在家,也会和他们掺和掺和,伴个奏什么的,这种

「妇唱夫随」的生活着实让蔚蔚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似乎也回到了过去。



  大军偶尔还会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帮他找淑女,我跟他说,淑女到他手里都得

变成浪女,再说随着改革开放淑女越来越难找了,总不能给他找中学生吧!他恬

着脸说,没长毛的都行。



  如果不是当年的宏观经济调控,我的生活也许就会这么平静地走下去了。那

一年下半年,朱老板为了维护金融秩序,突然采取紧缩银根的手法,严格限制政

府采购行为,而这与邓大人的南巡讲话相隔仅仅一年,两个完全不同的调子一来

一往令很多企业立刻陷入窘境,我们公司也不例外,多个项目骑虎难下,损失惨

重。



  洋老板不了解中国,以为文化大革命又来了,执意要缩小在华投资规模,最

可气的是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当多的责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实公司的业务

与法律部门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当时就跳了起来,冲着那帮卷毛大骂一通,弄得

他们灰头土脸的。暴怒的原因很简单,法律部的负责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

当初我请来的。



  在痛痛快快地骂完人之后,我宣布了辞职,洋老板感到莫名其妙,可我看到

他们匪夷所思的样子时,感到的更多的是得意。我的这一行为让小姨颇为感动。



  自从我和她有过一次尴尬后,她始终对我保持相当的距离,蔚蔚多次邀请她

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其实我始终对她没有死心,一直想上她,只不过她不

给我什么机会。



  由于办公地点不在一处,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见了面,一般也都是

谈公事,很少有机会交流。然而每次和她见面,我都会被她的风姿所打动,以至

于谈话时经常走神。她浑身洋溢的性感让我晕眩,甚至让我周身血液沸腾。记得

有一次谈话是在我的办公室里进行的,是个夏天,谈话之后我竟然不敢站起来送

她,因为我的裤裆翘得太高了。



  不过我一直坚信她喜欢我,道理很简单,每次约定的见面,她总会在见面之

前化妆,尽管并不是浓艳的那种,但可以看得出来是非常认真的,而如果是邂逅

则完全不同。其实她是个充满青春的女人,她的美丽根本用不着化妆。



  我辞职的当天晚上就把她干了,那是我期待已久的爆发,为此我下了足够大

的赌注,不惜放弃了多少人羡慕的工作。



  一迈进她的家门,我就抱住了她,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很清醒,而我也很

坚决。她的眼里充满了感动的泪水,我低头吻着她湿润的睫毛,她毫不犹豫地抬

头回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凝重,她丰满的

乳房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到她焦急的心跳。



  以下的程序自然毫不费力,我们俩一起滚到了床上,互相撕扯着,很快就寸

布不留了。我双手捧着她跳动的乳房,用舌尖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盘旋,她发出了

舒服的呻吟,当我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茂密的阴毛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知道她在期待着什么,不过我并不着急,我要把她的欲望彻底挖掘出来。



  我不时用手掌轻轻扫过她已经湿润的入口,一次次地带起她情不自禁的颤动,

随后用几个指尖在她已经凸起的阴蒂上轮番弹奏,细细地品尝着她的欲罢不能,

她的淫水顺着股沟不断下流,阴湿了好大的一片床单。



  终于,她发出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的哀求。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坚硬的

龟头顶在她的洞口却迟迟不往前进,我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如此焦急,她的渴望

最终让她摒弃矜持,猛地抱着我的胯骨向后一拉,瞬间我的家伙一没到底。她的

激情令我意乱情迷,我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抽动,而且频率很快。



  也许是做爱前的逗弄太刺激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

她紧皱着眉头喊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脏话:「快操,操死我!」……「我是骚

屄,操我!」……「我操你妈呀!」。她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床单,阴道产生了剧

烈的抽搐,对我的老二产生了一阵阵的挤压,这种挤压居然使我无法控制,一股

脑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平静下来的她紧闭着双眼,脸上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似乎还在回味着些什

么。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高素质的女律师怎么会喊出那样的脏话,当发现我

在观察她时,她像小姑娘一样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嘴里嘟囔着:「我说了这么

多脏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坏啊?」



  我笑了:「特坏谈不上,不过我原来怎么没发现呢?」



  她害羞地说:「我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说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

这些,总是控制不了。你不许笑话我!」看着她天真的面容,真想象不出她已经

三十好几了。



                ……



  「我想洗洗,」她坐了起来:「你不洗洗吗?」



  我浑身懒洋洋的:「你先洗,我待会儿再洗。」



  「不,你先洗,我后洗!」她又拿出了长辈的口气。



  我想她是不好意思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动,所以让我先洗。趁她没穿衣服,

「干脆一块儿洗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抱起她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浴缸很大,足够我们俩一起享用,她躺在我的上面,我用双腿紧紧

箍着她的腰,一边跟她聊天一边用手抚摸她出众的乳房。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她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感兴趣的,我说第一次跟她见面就让我有了性冲

动;她说我是色狼,我说能让男人产生冲动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色狼是

针对真正的女人而言的。



  我一面跟她聊天,一面继续逗弄她的身体,她很快又来了反应,这次跟刚才

不同,她已经放开了,显得很主动。她翻过身来把乳头送进我的嘴里,我故意发

出「啾啾」的声音,她气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假装吓得花容失色,两个人

都闹得很开心。



  我的家伙在她的手里迅速膨胀,她细嫩的手指开始了笨拙的套弄,我终于等

不及了,像翻烙饼似的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直插进去,她「噢」的发出了一声

欢叫。我用双手按着她丰满的臀部前后急速推送,同时低头看着湿淋淋的阴茎在

她的洞口进进出出,这是我喜欢的姿势。浴缸里的水随着我们的起伏不住地涌出

来,洒在卫生间的地上,我们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尽情地折腾。



  等她再次喊出脏话的时候,水已经凉了。



  本来我想留下过夜的,但是小姨却担心蔚蔚着急,一定让我回家,我只好从

命。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唱了一路的歌曲。





                (8)



  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你办过一次,她就会放下所有的矜持。



  第二天是周末,我再次去了她的住所,她开门的表情满是欢喜,那天是我第

一次看见她穿休闲装,红色体恤加牛仔裤似乎让她更加年轻。我上前抱了抱她,

她撒着娇像小姑娘似的亲吻我的下颚,抱着她柔软的身躯我几乎腾不出手来关门。



  我吻着她潮红的面颊,她抬起头急切地响应着,用她的舌尖叩开我的嘴唇,

我们就这样一句话不说,靠着门背后长久地吻着。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气

息逐步加重,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膛,我下面的玩艺儿也开始有反

应了,我迫切地把她的体恤从牛仔裤中撩出来,伸手进去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挂

扣。当我开始逗弄她的乳头时,她的喉咙开始发出轻微的声音,那种声音能让所

有男人兴奋。我停止了亲吻,深情地看她那张充满春色的面孔,她挣开美丽的眼

睛羞涩地瞟了瞟我。



  「我想你。」这是她那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也是,所以迫不及待地又来了,」我已经好久没说过这么酸的话了。



  我突然把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她用力抱着我,把幸福的脸埋进我的颈夹,

那感觉真舒服。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倒在她的身上,我们在拥吻的同时

互相解除了对方的行头。



  「你的咪咪真棒。」我摇晃着她的白嫩的乳房不禁赞叹着,「中国人少见」。



  「什么意思呀?」她的表情很明显在装傻「大啊,而且很挺,别的女人应该

很羡慕你吧?」我开始亲吻她的乳头「嗯,不知道」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回

答了我,语气里面透露出骄傲,「男人都喜欢大的吗?」



  「光大不行,还得挺。肥婆一般都大,谁喜欢啊,呵呵。」我一边笑着说一

边用力揉搓着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



  「哼,你们男人太好色了,嗯……那蔚蔚的怎么样」她享受着舒服的同时还

能调情。



  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蔚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短暂的停顿让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在我们已经脱光了,可以用身体语言叉开这种尴尬,我把

手伸向她的下腹部梳理了几下那片毛丛,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气,肚皮一起一伏

的,很明显她已经不能自制了,我的手指继续向下在她的股沟来回游走,刻意不

碰她的阴蒂,根据头一天的经验,她一定会受不了主动发骚的,我喜欢这种感觉。

果然她的臀部开始扭动,总想用阴唇去迎合我的手指,可是我的手指总是在接触

的一瞬间离开。我觉得她这时候的表情最动人,紧闭着双眼,眉头时紧时松,在

欲望的边界挣扎,她发现我在看她,气得跟我满脸通红:「你太坏了,我不理你

了。」话虽这么说,腿抓住时机夹住了我的手指。她的淫水还是那么多,一触之

下,我的手便湿滑一片,像被水泡过似的。她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家伙,动作快得

让我有些紧张。由于前一天晚上私粮公粮全交了,我那天并不非常亢奋,她显然

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她趴在我的身上开始吻我的胸,并慢慢向下迂回,当她

的舌尖接触到龟头的时候,我感动坏了,小姨在我心中始终敬若天仙,我从没想

到过她能给我口淫。她嘴上的功夫显然很不熟练,不过我还是非常激动,很快我

的那家伙就坚挺了。我没有急于插她,只是坐起来摆弄她的身体,她在我的调动

下跟我形成了69式,我们侧卧着相互枕着对方的一条腿,她的阴部离我的眼睛

只有几寸的距离,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研究过女人的阴部,更没有给女人口

淫的经验,事实上我以前是比较抵触男人给女人口淫的,这次完全是一种回报。



  她的阴毛干净整齐,黝黑发亮,紧贴在她如脂般的皮肤上,看起来似乎经常

被整理,粉红色的阴唇像含苞的花朵,我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花瓣内洋溢着晶

莹剔透的雨露,我从没想到过性器官也能如此好看,这时,她把我的龟头含进了

嘴,潮湿温暖的感觉迅速布满我的身体,我鼓足勇气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眼前的

花蕊,她啊的浑身一颤,大腿突然合并,夹住了我的脑袋,这举动让我很受鼓舞,

我干脆用舌头顶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并不时用嘴唇轻咬,她完全疯狂了,停

止了对我的口淫,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她的淫液如泉水一般汩汩地涌出来,

咸咸的,弄得我嘴唇周围都是一片狼籍,不过看到她如此兴奋,我没有丝毫介意。

我是第一次给女人口淫,也许是力量不会用,很快舌头就开始酸疼了,等我不得

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她又开始为我服务了……



  我们彼此逗弄了几个回合后,我的家伙终于插进了那个渴望的洞穴,我们用

的是很传统的姿势,这样我可以看到她发情的面容。她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床单,

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紧紧箍着,臀部一起一伏配合着我的动作,我们俩做爱似乎

有着天生的默契。



  「使劲操啊,使劲啊!」她的高潮来了,阴道开始紧缩。



  我想配合她的高潮,可是达不到,只得继续驰骋,她被我干得呼天喊地,两

条长腿不再紧箍我的腰,忽高忽低地变换着角度,两手不停地推拿着我的上身,

把我的肩膀都抓疼了,等我射精的时候,她几乎虚脱了,我也累得两眼发黑,隐

隐约约地听见她说你太厉害了就拥着她睡过去了。



  我们几乎是同时醒的,屋子里都是男女体液的味道「晓强,我把你抓伤了,

怎么办啊?」她发现了我肩上的抓痕,满脸都是焦虑。



  「没事儿。」我把她搂进怀里,「我身上经常有伤」。



  「是蔚蔚抓的还是……还是别的女人?」她的语气有点酸。



  其实我说的伤一般都是在运动场上留下的,我属于到了运动场比较玩命的那

种,经常有点皮肉伤,不过既然她这么问我也就顺水推舟:「都有吧。」



  「你跟多少女人睡过,数得清吗?」她笑了,这就是成熟女人,很容易摆正

自己的情感。



  「还真得算算……」我还真的把睡过的女人全招了。我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

的信任,这种信任到今天也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取代。



  「你这个色狼,当初我算看错人了。」她苦笑不得。



  「这么些女人中你是最特别的。」我说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你跟多少女孩子说过这句话?」她虽然不信,言语中还是透出一点点喜悦。



  「你知道吗,我以前在公司见到你就会全身沸腾,幻想跟你做爱,」我拉着

她的手放在我那条软软的肉虫上,「见到你这儿就鼓起来了,站都不敢站,怕人

家看见帐篷。」



  「呸呸呸!」她大笑地抽回手去。



  「我说的是真的,还有我从来没用过舌头,包括蔚蔚,你是第一个。」说实

话我当时的舌头还疼着呢。



  「嗯。」她羞涩地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你跟蔚蔚也这么好吗?」



  跟她谈论蔚蔚着方面的事儿本来是非常别扭的,毕竟她是蔚蔚的亲姨啊,不

过我还是跟她讲了:「婚前好得要命,婚后开始走下坡路了,也许主要责任是我

吧。」



  她皱了皱眉说:「为什么呀,蔚蔚这么漂亮,舞蹈身材,多少男人都会垂涎

欲滴,过去跟我打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们结婚以后还有很多人惦记她呢。」



  「怎么说呢,我说的只是一种感觉,其实我们从没中止过做爱,昨天从你这

儿回去还小战了一场呢,只不过我老有义务的感觉,不像跟你做。」我心说,我

容易吗,一天干这么多次。



  「唉,男人都这样,家花永远比不上野花香。不过你这样冷落蔚蔚,小心蔚

蔚哪天也给你带顶绿帽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严肃了。



  「你呢,跟多少男人搞过,老实交待!」我其实对这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让

谈话的气氛轻松点。



  「以后再告诉你吧。」她若有所思地说,「你先说说你辞职以后准备干什么?」



  我知道她会为此事内疚,其实没有这份儿内疚我也许就没有这个机会呢,干

她之前我需要她有这份内疚,可现在,无论作为蔚蔚的小姨看还是作为我的情人

看,我真的不希望她为此再背上什么包袱,况且我的代价已经得到了补偿。我顺

便说了句:「我想自己开个公司。」



  「我想帮你。」她起身哀求着,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悬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需要一定找你,行不?」我用两根手指尖点了点乳头。



  「讨厌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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