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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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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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 天前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夜色浓得化不开,贵州一个破旧的出租屋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一块沉重的铅,压得人喘不过气。昏黄的灯光从一盏老旧的吊灯上垂下来,像病态的眼神,斜斜地洒在斑驳的墙壁上,墙面上的水渍和剥落的石灰勾勒出一幅幅扭曲的图案。墙角的裂缝如蜘蛛网般蔓延开来,缝隙里透出隐隐的霉味,混杂着廉价烟草的呛人气味,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颓废。地板上散落着几片碎纸和烟蒂,木椅吱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岛屿晨铃——一个27岁的年轻人,瘫坐在上面,手里夹着一根半燃的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映在他紧绷的脸上,QQ聊天窗口里,一条条消息如暗藏的毒蛇,悄然噬咬着他的神经。对面的人叫“黄毛”,一个自称认识他女友的神秘男人。窗外,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夜的低语,却无法掩盖房间内的死寂。桌子上放着一只破旧的搪瓷杯,杯沿缺了个口,里面残留着几滴浑浊的茶水,旁边是一包揉皱的烟盒,露出几根歪斜的烟头。岛屿晨铃的眼神呆滞地扫过这些细节,试图抓住一丝熟悉的平静,可那平静早已被黄毛的第一句话撕得粉碎:“头像那个是你女朋友?”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涟漪,瞬间将他拉入无底的深渊。他皱起眉,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指尖微微发抖,才敲出一个问号:“?”他女友叫王晨晨,一个身材瘦削、眉眼清秀的女孩,左手上有一片模糊的纹身——一朵绽放的玫瑰,象征着她对自由的向往。他们交往一年多,她总是轻描淡写地说自己过去是个“普通打工妹”。可最近,她的夜归、遮遮掩掩的态度,还有手机总是锁着,接电话时走到阳台压低声音的习惯,都像针一样刺痛着岛屿晨铃的心。他曾问过她,她只笑笑,说他多疑。可现在,黄毛的话却像一颗炸弹,在他平静的生活中炸开一个黑洞。
“我以前在国内见过她,你小心一点。”黄毛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这场对话的乐趣。岛屿晨铃心头一紧,手指飞快地敲下:“你咋知道我?”屏幕那头的黄毛似乎早有准备,回复得漫不经心:“看你头像想起来了。她以前在东莞做过小姐,一天接三个。”这话如同一记重拳,狠狠砸在岛屿晨铃的胸口,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猛地站起身,烟灰落在地板上,烫出一个小黑点,发出轻微的“滋”声。“你胡说八道!”他几乎想直接骂回去,但手指颤抖着,最终只打出:“你怎么证明?”
黄毛不紧不慢地发来一张照片,模糊的背景里,一个女人的手臂上隐约可见一片纹身,和王晨晨手上的图案惊人地相似。那是一朵玫瑰,但照片中的玫瑰被阴影笼罩,显得有些阴郁。岛屿晨铃盯着屏幕,喉咙发干,耳边仿佛响起一阵嗡嗡声,像是无数苍蝇在脑海中盘旋。他想反驳,想说这是假的,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王晨晨每次洗澡时遮掩手臂的动作。她曾说过,那纹身是年轻时的冲动,却从不让他细看。现在,这些细节像拼图一样拼凑起来,指向一个他不愿面对的真相。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QQ的提示音一下下敲击着他的神经,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胸口那股压抑的怒火却越烧越旺,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痉挛。“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他不自觉地说出了声,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撞击着墙壁,又反弹回来,像是在质问他自己。屏幕上,黄毛的回复姗姗来迟:“我以前上过她,800一次。”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插岛屿晨铃的心脏。他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扶住桌角,桌上的搪瓷杯被撞得晃了晃,茶水洒出一小片暗色的水渍。他深呼吸几次,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敲下:“你在撒谎!”
可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捏得粉碎。他想起半年前和王晨晨去深圳出差,她说要见“老朋友”,晚上回来时眼神躲闪。那晚她主动缠着他,动作生涩却带着一股奇怪的熟练。他当时没多想,可现在,那些细节像刀子一样割开他的记忆。他开始想象王晨晨在酒店里的模样: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胸口半露,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假笑,迎合着陌生男人的需求。她斜靠在床头,双腿微微分开,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动作。一个满脸油光的男人——或许就是黄毛——站在她面前,解开裤子,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屈辱和麻木。那男人咧嘴一笑,吐出一句下流的话:“贱货,值800块吗?”而她却不得不迎合,双手攀上他的腰,低声呢喃:“哥哥,舒服点,我再用力。”她的手指在男人身上游走,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结束后,她面无表情地接过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手包里。
“不,不可能。”岛屿晨铃摇摇头,试图驱散这些可怕的画面,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手掌在裤腿上擦了擦,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可黄毛的话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她下面毛很少,两年前才破处。我和我朋友都找过她。”这些露骨的细节让岛屿晨铃感到恶心,胃里一阵翻涌,但他又无法抗拒地想知道更多。他想起王晨晨每次亲热后急匆匆跑去厕所的模样,还有她胸口那道浅浅的疤——她说是不小心划伤的,可现在听来,像是某个粗暴的客人留下的印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画面:昏暗的酒店房间里,王晨晨被压在床上,男人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而冰冷。她咬着牙忍受,嘴角渗出一丝血丝,眼角却干涸得没有泪水。那男人喘着粗气,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叫啊,再大声点!”她被迫挤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僵硬地迎合,直到男人满足地离开,留下她蜷缩在床上,颤抖着数着那800块钱。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终于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几乎是在哀求。黄毛的回答简单得令人毛骨悚然:“看你头像突然想说。”岛屿晨铃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几滴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愤怒又无助的脸上。他想关掉聊天窗口,却又像着了魔一样,继续追问:“还有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黄毛似乎很享受这场对话的节奏,停顿了一会儿才回复:“她以前技术很烂,后来有没有给你口交过?”这句话让岛屿晨铃的怒火瞬间爆发:“你闭嘴!”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木桌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杯子里的茶水彻底泼了出来,淌了一地。可他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打出:“你在哪里做的?她叫什么名字?”黄毛轻笑一声:“东莞,酒店里。她叫王晨晨,800一次。”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炸开一片混乱,像是无数碎片在尖叫着拼凑。他开始回忆起与王晨晨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找出破绽。她曾说过自己是处女,但第一次亲热时并没有流血,他当时以为是运动造成的。现在想来,或许她早已不是处女。他想象着王晨晨在酒店房间里的另一幕:她跪在床上,头发散乱,嘴里含着一个满身汗臭的男人,眼神麻木而空洞。那男人抓住她的头,用力按下去,嘴里骂道:“再深点,别他妈偷懒!”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嘴角溢出一丝唾液,脸上满是屈辱,却不敢反抗。结束后,她擦擦嘴,接过钱,低声说:“下次再来找我吧。”那语气甜腻得让人作呕,却又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这些幻想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理智,他突然想起和王晨晨的亲密时光。他曾试图在出租屋的床上拉近她的距离,可她总是冷着脸拒绝:“别碰我,今天不行。”他不死心,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却一把推开他,语气冰冷:“要弄就快点,别拖拖拉拉的。”他愣住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可她全程皱着眉,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嘴里不断催促:“快点,弄完我还要洗澡。”他想让她放松,试着吻她的脖颈,她却偏过头,冷声道:“别亲,脏。”他无奈地问:“你能不能享受一点?”她却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享受的?你带套了吗?”他点点头,拿出一只避孕套,她却一把抢过去,自己撕开包装,熟练地给他戴上,动作快得像是在完成任务。整个过程,她没有一丝愉悦,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嘴里时不时冒出一句:“快点,行了没有?”完事后,她立刻跳下床,冲进浴室锁上门,水声哗哗响起,像是在洗掉他的触碰。
“你有她的照片吗?发来看看。”岛屿晨铃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或许是想找到更多的证据,或许只是想惩罚自己。黄毛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赤裸着上身,背对着镜头,手臂上的纹身清晰可见。岛屿晨铃的心沉了下去,他认得那个背影,那是他曾经拥抱过的身体。
“这不是她。”他试图否认,但声音已经没有了底气,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黄毛冷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岛屿晨铃沉默了,他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他想起王晨晨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我爱你,你是我的一切。”现在看来,这些话是多么的讽刺。他脑海中浮现出最后一个画面:王晨晨在一个肮脏的房间里,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和不明液体。一个肥胖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喘息,她低声呻吟,甚至主动抬起臀部迎合,嘴里喊着:“再用力点,哥哥!”结束后,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叠钞票,熟练地塞进包里,脸上露出一个麻木的笑,转身走进浴室,像是要洗掉一切痕迹。
“你想怎么样?”岛屿晨铃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几乎沙哑。黄毛的回答让他不寒而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说完,黄毛的头像变成了灰色。“他下线了?”岛屿晨铃感到一阵恐惧,他不知道黄毛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想丢掉手机,想逃离这个破旧的出租屋,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点燃另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嗽起来,眼泪混着烟雾淌下脸颊,可这咳嗽声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痛苦。
自从那天黄毛发来第一张照片后,岛屿晨铃的内心再也没有平静过。他试图否认,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恶意的玩笑,可每一条新消息都像一记重锤,砸碎他的幻想。此刻,手机再次震动,黄毛发来一条信息:“想看更多证据吗?她的身体你应该很熟悉吧。”岛屿晨铃咬紧牙关,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还是点了进去。一张照片加载出来,画面中的王晨晨赤裸着上身,躺在凌乱的床上。她的身躯瘦削而苍白,胸口微微起伏,小巧的乳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乳头挺立,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左臂上的玫瑰纹身清晰可见,旁边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她曾说是小时候不小心划伤的,但现在看来,更像是被某个粗暴的男人咬出来的印记。她的脸侧向一边,眼神迷离,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沉浸在某种病态的快感中。
岛屿晨铃的心猛地一沉,他认得这个纹身,也认得她胸口的疤。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这不是她。”他喃喃自语,但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黄毛的下一条消息紧随其后:“你知道这是她。看看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胸口那道疤,她告诉我,是一个客人弄的,当时她疼得哭了,但为了钱,她忍了下来。”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画面:王晨晨被一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牙齿咬住她的胸口,留下血痕。她咬着牙,泪水滑落,却不敢反抗,只能在痛苦中低声呻吟。那一刻,她不再是他心中的爱人,而是一个被践踏的玩物。他感到屈辱和愤怒交织,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嵌进掌心,渗出几滴血。
这时,岛屿晨铃突然快被一个细节吸引——王晨晨的下体,光滑得异常,没有一丝毛发。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王晨晨的阴部被剃得干干净净,皮肤光滑如丝,粉嫩的阴唇清晰可见,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色肉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清楚地记得她下体的毛发,虽然整齐,但绝不是现在这样光秃秃的模样。现如今照片里,王晨晨却变成了一个白虎。
“她让你剃毛了?”
“你觉得呢?”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QQ再次震动,黄毛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岛屿晨铃咬紧牙关,按下了播放键。
“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黄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有心理准备。”
岛屿晨铃的拳头紧握,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说。”他回复道,语气冰冷。黄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发来了一张新的照片。这次,照片中的王晨晨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光滑无毛的阴部。她的双手被绑在床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快感的表情。岛屿晨铃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感到愤怒和某种莫名的冲动交织在一起。
“虽然我花了点钱她才同意剃毛”黄毛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她很享受这个过程,你知道吗?整个过程她都兴奋得不行。”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王晨晨赤裸着身体,躺在陌生人面前,双腿大开,任由剃刀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滑动。他感到一阵恶心,但下体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
黄毛轻笑一声,回道:“我你想听细节吗?比如我是怎么给她剃毛的,她又是怎么在剃毛的过程中高潮的?”岛屿晨铃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脑海中的画面,但那画面却越发清晰。他回复道:“说。”黄毛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那天我先是用热毛巾敷在她的阴部,让毛发软化。”黄毛继续说,“然后,她用剃毛膏涂满她的阴毛,从耻骨到肛门,每一寸都涂得均匀。王晨晨闭着眼睛,呼吸急促,我能看到她的胸部上下起伏,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岛屿晨铃感到自己的裤子越来越紧,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的阴茎。
“我开始动手了,她用剃刀轻轻刮去阴毛,每刮一下,王晨晨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我手法很轻柔,但剃刀在皮肤上滑动的感觉让她非常敏感。她咬着嘴唇,试图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黄毛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你知道吗?当我刮到她的阴唇附近时,她突然夹紧了双腿,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她高潮了。没错,就在剃毛的过程中,她高潮了。她的阴道口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滴在床上,我都看呆了。”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王晨晨高潮的画面:她的身体弓起,双腿夹紧,脸上带着极致的快感,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他的手解开裤子,将阴茎掏出来,开始快速地撸动。
“剃完毛后,我用热毛巾擦拭她的阴部,然后涂上润肤露。她的阴部光滑得像婴儿的皮肤,粉嫩嫩的,看起来非常诱人。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立刻又呻吟起来,身体扭动着,求我插进去。”黄毛的语气变得更加下流,“我说,‘骚货,想让我干你吗?’她喘着气点头,说,‘快点,我受不了了。’我让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我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她的阴道又紧又湿,包裹着我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尖叫。我一边干她,一边拍打她的屁股,骂她是淫荡的婊子。她却越叫越兴奋,求我干得更深、更用力。”岛屿晨铃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想象着黄毛粗暴地占有王晨晨,她光滑无毛的阴部被一次次撞击,淫水四溅。
“她以前从不口交,你知道吗?”黄毛继续挑衅,“她说那很脏,很恶心。但后来,她变了。”岛屿晨铃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想起王晨晨每次拒绝他的请求,总是冷着脸说:“我不会做那种事,太恶心了。”可黄毛的话却像一记耳光,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黄毛又给岛屿晨铃发消息:“你女友刚试着给我口交,差点呛死,哈哈。你是不是从来没教过她?”
岛屿晨铃回道:“你在胡扯什么?她不可能做这个。”
“不可能?”黄毛冷笑,“她现在跪在我面前,脸红得像个婊子。你信不信?”
“给你听个录音。”
QQ图标又闪烁了起来。岛屿晨铃连忙点开,首先是一段杂音,接着是一阵开门的声音。
“你迟到了。”是黄毛的声音,冷冷地似乎在掩饰着不爽。
“路上堵车。”一个女声小声解释。岛屿晨铃心颤抖了一下,这真的是王晨晨的声音。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女生低得像蚊子哼哼:“我知道……但我来月经了。”
黄毛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一声:“所以呢?你打算让我憋着?”
王晨晨犹豫了半天,终于低声说:“我……我用手可以么?”
“用手?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自己不会打飞机么?用手我最多给你一个路费,而且你还迟到了这么久。”
“我现在真的很差钱。你能不能帮帮我,等我姨妈走了我给你免费做一次都行。”
“那你还是等姨妈走了再来吧,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不想欠你人情。”
一阵沉默。
“我……我可以用嘴。”
“哦?你确定?”黄毛的声音有点意外。
她点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可以试试。”
听到这儿,岛屿晨铃的呼吸急促得几乎要窒息,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
QQ又响了,是黄毛消息:“嘿,你的宝贝女友告诉我她来月经了,你猜她怎么补偿我?”
岛屿晨铃回得很快:“什么意思?”
黄毛笑得更贱了:“她说她可以用嘴。你不是一直觉得她不喜欢这个吗?看来你错得挺离谱啊。她是一块璞玉,在我手里一点点被雕琢得光彩照人。我教她怎么用舌头挑逗敏感点,怎么呼吸,怎么深喉。每次她进步一点,我就夸她几句,有时还扔颗糖给她,像训小狗一样。”
“我们进了卧室,我脱下裤子,露出半硬的阴茎。她跪在我面前,手抖得像筛子,放在我的大腿上。她低头盯着我的家伙,眼神里满是慌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别怕。”我故意放柔声音,“慢慢来。”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龟头。我身体一颤,低声哼了出来。她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舔,从龟头到茎部,再到我的蛋蛋。她的动作笨得要命,舌头僵硬得像块木头,时不时停下来,像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啥。
“用手握住。”我命令道,声音里带着点急不可耐。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阴茎,第一次摸到它的热度和硬度,手指僵得像爪子。她开始上下撸,手法生涩得让我想笑。我的呼吸加快了点,臀部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含进去。”我低声说,语气硬邦邦的。
她张开嘴,把龟头含进去,轻轻吸了一下。她的舌头在嘴里乱转,像个找不到北的傻子。我的呻吟声大了点,臀部忍不住往前顶,想让她含得深点。
“深一点。”我喘着气说。
她试着含深,但没两秒就呛到了,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猛地退开。我立刻把她拉起来,皱眉问:“没事吧?”
她摇摇头,擦掉嘴角的口水,声音哑得像刚哭过:“我……我不太会。”
我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没关系,慢慢学。你这技术,你男朋友估计一辈子都享受不到吧。”
有一次,她跪在我面前,我说:“舌头灵活点,别跟块石头似的。”她点点头,试着让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模仿我给她看的那些视频。我闭上眼,舒服得哼了一声:“对,就是这样。”
她慢慢找到感觉,发现舔马眼能让我抖得最厉害。每次她用舌尖轻轻挑那小口,我都忍不住低吼:“操,你的舌头太他妈会玩了,继续,我快受不了了。”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但眼神里多了点得意。她开始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我在她嘴里抖得像个傻子。她的手和嘴配合得越来越好,手撸着茎部,嘴裹着龟头,舌头在里面跳舞。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按着她的头,想让她含得更深。
“试试深喉。”我说,“别怕,放松点。”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把我的阴茎含进去。她试着放松喉咙,忍住那股恶心感。第一次,她只含了几秒就退出来,我没骂她,反而说:“不错,再来。”
几次下来,她终于学会了。她的喉咙能完全接纳我,我能感觉到龟头顶到深处时的紧缩。我抓住她的头发,低吼:“操,你学得太快了,你男朋友那废物怎么从来不教你这些。”
刚开始,她只会让我射在她手上。那时候她还不适应,每次我快射了,她就退开,用手快速撸。第一次,精液喷在她手上,浓得像浆糊,腥味呛得她皱眉。她冲进浴室洗了半天,我在后面笑:“这么嫌弃?”
几天后,我说:“射你胸口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那次,她跪着伺候我,手嘴并用,直到我吼道:“来了!”她退开,精液喷在她胸口,顺着她的小奶子流下来。她用手接了点,然后去洗,我盯着她,觉得这画面真他妈美。
再后来,我提议:“射脸上试试?”她愣了一下,眼神有点抗拒,但最后还是点了头。我射在她脸上时,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脸颊,滴到嘴角。她闭着眼,尝了点咸味。我用手指抹了点喂她,低声说:“真他妈漂亮。”
她开始适应,甚至主动说:“下次射嘴里吧。”我眼睛都亮了。那次,她含着我,直到我猛地顶进去,精液直射她嘴里。她吞了点,剩下的吐在纸巾上。我抱住她,亲了她一口:“你真棒。”
最后,我最喜欢的来了。我让她用手撸我,把龟头放在她舌头上轻舔。每次我快射时,我就抓住她的头,猛地插进她喉咙深处,精液直接灌下去。那种窒息感让她抖得像筛子,但她从没拒绝。
“准备好。”我喘着气说。
她点头,手加快,舌头舔着龟头。我的呼吸乱了,臀部猛动。

“来了!”我吼了一声,插进她喉咙。她放松着,精液喷进去,她抖了几下才缓过来。
“宝贝,你太他妈牛了。”我把她拉进怀里。”
“你女友现在爱死了给我口交,今天我射她喉咙里,她还舔得干干净净。你知道她有多骚吗?”黄毛骄傲的说道。
“有一次,她主动跪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子,用舌头舔了舔,说:‘我想尝尝你的味道。’”黄毛的描述让岛屿晨铃的耳朵嗡嗡作响,“她一开始很生涩,牙齿磕到我,但我教她怎么做,很快她就学会了。她会用手握住根部,嘴巴含住头部,舌头打着圈,眼神里满是渴望。有时候她会深喉,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乐此不疲。她说:‘我喜欢你在我嘴里射的感觉,那种滚烫的液体滑进喉咙,让我感觉自己是你的。’最后,她甚至主动要求吞下去,舔干净每一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王晨晨跪在黄毛面前的画面:她的嘴唇湿润,嘴角挂着一丝黏液,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依然用力地取悦对方。她从最初的抗拒,到逐渐沉迷,甚至主动索求,这种转变让他感到陌生而恐惧。他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在他面前矜持的女孩,竟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下贱。
“还有更刺激的。”黄毛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故意拉长每一个字眼,享受着这种掌控的快感。他顿了顿,喝了一口啤酒,目光扫过岛屿晨铃僵硬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她不喜欢戴套,说那样没有感觉。所以有一次,我们做着做着,她突然伸手把套子摘了,说:‘我想真切地感受你。’”
岛屿晨铃的呼吸猛地一滞,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画面:昏黄的灯光下,王晨晨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纤手轻轻伸向黄毛腰间,动作轻柔却果断,指尖灵巧地摘下那层薄薄的屏障,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求与放纵。她的声音低柔而沙哑,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求你了,就这一次,我想让你射在里面。”黄毛愣住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喉结上下滚动,显然被她的主动和大胆震撼。然而,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妥协了,带着一丝迟疑与兴奋,进入了她。
黄毛的声音继续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一根根细针刺入岛屿晨铃的耳膜:“她的身体紧紧包裹着我,温暖而湿润,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噬进去。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当我快要射的时候,她双腿突然夹住我的腰,喊道:‘射进来,全部射进来!’她的声音急促而颤抖,充满了渴望。我没忍住,就那样照做了。她高潮时全身都在抖,嘴里不停地喊着:‘好烫,好满,我爱这种感觉!’”
岛屿晨铃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怎么也流不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撕裂,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加清晰的画面:王晨晨躺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而狂热。她的双腿紧紧缠着黄毛的腰,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部,留下几道红痕。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冲击而痉挛,嘴里低喘着:“再深点,我要你的精液填满我!”结束时,她无力地瘫软在床单上,腿间淌着白浊的液体,嘴角却挂着一抹满足的笑,仿佛沉浸在某种禁忌的愉悦中。
他无法相信,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坚持安全措施、态度坚决从不妥协的王晨晨,竟然会在黄毛面前如此放纵,甚至主动要求那种危险的亲密。他想起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戴套,甚至会亲自检查,确保万无一失。那时的她,温柔而理智,像是一个完美的伴侣。可如今,黄毛的话却将这一切彻底颠覆。他感到自己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疼痛却远不及内心的创伤。
黄毛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还有一次,她甚至偷偷摘了套,我当时都没察觉。她在我耳边低语:‘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但当我进入她时,感觉不对劲——太直接,太赤裸了。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她早就把套子摘了,扔在一旁。我有些生气,但她却笑着说:‘别担心,我会小心的。’她的笑容太甜了,像个天真的孩子,我一时就被迷惑了,就那样继续下去。事后,我才意识到她的冒险有多离谱。”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个场景:深夜的卧室里,窗外月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黄毛正沉浸在节奏中,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眼神迷醉。而王晨晨却在某一刻悄悄伸出手,趁他不注意,将避孕套从他身上摘下。她动作轻盈而隐秘,像一只偷食的小猫,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着一丝挑逗。她低声呢喃:“别动,我来。”黄毛毫无防备,直到进入她时才察觉异样。他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你干嘛摘了?”可王晨晨只是轻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声道:“别生气嘛,我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她的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黄毛的怒气瞬间被她的温柔化解,最终还是顺从了她。
然而,这一切并非总是如此顺利。黄毛显然没有完全沉浸在回忆的甜蜜中,他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不过有一次,她偷偷摘套的事让我真的有点火大。那天晚上,我们在她的公寓里,气氛很热烈。我记得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灯光下几乎透明,勾勒出她的每一寸曲线。她主动贴上来,吻得我有些晕乎乎的。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她又故技重施,偷偷把套子摘了。我当时没察觉,直到事后她靠在我胸口笑着说:‘你没发现吧,我又摘了。’我一下子火了,坐起来质问她:‘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到底在想什么?’”
黄毛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她当时愣住了,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坐起身,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眼神从戏谑变成了愤怒。她反问我:‘你不是也很享受吗?现在装什么正经?’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带着一种被揭穿后的羞恼。我也没忍住,回了一句:‘享受归享受,但你这样不负责任,谁受得了?’她气得直接把枕头砸过来,喊道:‘那你滚啊,别在这儿教训我!’那天晚上我们不欢而散,她摔门出去,我一个人坐在床上,脑子乱成一团。”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浮现出王晨晨高潮的画面:她的身体弓起,双腿夹紧,脸上带着极致的快感,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将阴茎掏出来,开始快速地撸动。岛屿晨铃的脑海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正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痛苦中。他的手加快速度,想象着王晨晨被黄毛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想象着她光滑无毛的阴部被精液填满。“啊……啊……”他低声呻吟着,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手机屏幕上,盖住了王晨晨的照片。
岛屿晨铃喘息着,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回复道:“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黄毛立刻回复:“当然,你不信的话,可以问她啊。”

岛屿晨铃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黄毛说的是实话。他和王晨晨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而今天发生的一切,更是将他们推向了深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问。
黄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因为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而且,我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
岛屿晨铃咬紧牙关,回复道:“你真是个变态。”
黄毛轻笑一声:“也许吧。但你不也是吗?你刚刚不是撸管了吗?还射在屏幕上,多恶心啊。”
岛屿晨铃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想到黄毛会知道这些。但转念一想,也许是黄毛在监控他,或者只是诈他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问。
黄毛回复:“我猜的。看你这么久没回消息,肯定是在自慰吧。怎么样,想象着我干你女朋友的样子,爽吗?”
岛屿晨铃无言以对,他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和无力。
“好了,不逗你了。”黄毛说,“如果你想看更多照片,或者视频,我可以发给你。不过,你得付钱。”

岛屿晨铃愣住了,他没想到黄毛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某种冲动驱使着他,他回复道:“多少?”
黄毛立刻回复:“一张照片1000,视频5000。你想要多少?”
岛屿晨铃的脑海中闪过王晨晨的画面——她光滑的阴部、被干得高潮的模样、脸上满足的笑容。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我……我要一张照片。”他咬牙切齿地说。
黄毛发来一个付款码,岛屿晨铃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1000块过去。很快,黄毛发来一张新的照片:王晨晨跪在地上,嘴里含着黄毛的阴茎,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她的阴部光滑无毛,微微张开,流出白色的液体。
岛屿晨铃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黄毛的陷阱,无法自拔。岛屿晨铃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压抑。他的耳边回荡着黄毛那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声,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缓缓刺入他的心脏。
“她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癖好。以后慢慢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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